苏简安隐隐约约懂得了什么,双颊彻底红透了,低头咬着唇,“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想到补办婚礼的?”
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“这里离你家不远,我陪你走回去。”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
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“流|氓”了,又收声。
“别聚餐了,老套无聊。”小影兴致勃勃的说,“去酒吧怎么样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想挣扎,可是那股力气到了手边,却又没有使出来,最后她只是抓住了陆薄言的衣服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记住了。”
饭后,洛爸爸和洛妈妈在别墅区里散步,洛妈妈叹了口气:“死丫头,肯定还在那儿暗喜瞒过我们了呢。苏亦承到底哪里好?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思不顾一切?”
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吃醋?
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,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