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没走两步,嘴角的笑意突然一顿。
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到了餐厅,陆薄言问苏简安:“你真的觉得没什么?”
也许是因为海岛的氛围太休闲,又或者是因为苏简安也在这里,许佑宁那颗不安的心脏渐渐安定下来。
循声望过去,只见餐厅角落那张大桌子上坐着一帮穿着职业西装的年轻男女,一个两个很兴奋的朝着沈越川挥手,看起来跟沈越川应该很熟。
关上门,许佑宁还有些愣怔,穆司爵明明说过以后的午餐晚餐她来负责,怎么突然放过她了?
“我当然会。”穆司爵笑意难测,“昨天的惊吓,我不会让你白受。”
“……”
“知道,但忘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了。”
陆薄言勾起唇角:“也许不用过多久,你也要改口叫我表姐夫。”
跟这些相比,真相大白后的厌弃和追杀,似乎不算什么,反正到时候,她已经不在穆司爵身边了。
“在哪儿?”他问得直截了当。
在失去理智的她看来,报复苏简安的同时,还可以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,根本就是一举两得。
不出所料,许佑宁没能站起来。
这些年她四处奔走,不停的执行任务,杀人,或者被追杀,不停的变换身份,穿梭在各国,见识过最鼎盛的繁华,也触摸过常人不敢想象的黑暗。
陆薄言说:“我照顾你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