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，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，不留余地的打断他：“别想了，你不愿意递交辞呈，我很愿意解雇你，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
他踩下刹车，许佑宁被惯力带得狠狠往前倾，坐稳后才发现，车外是她和穆司爵住过的别墅。

沈越川接着问：“买戒指了吗？”

陆薄言瞬息之间眯起眼睛，语气像从窗外刮过的寒风，阴冷中夹着刺骨的寒意。

“你不要激动，我们可以帮你调查。”警员说，“不过，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‘案件’，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。所以，你需要等。”

她想回去纠正阿姨：外面的人不是一般人！

“叩！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说：“佑宁来了……”

洛小夕听不出来，但是陆薄言能听出来，苏简安想问沈越川，萧芸芸是不是喜欢他。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蹲下来，和小男孩平视，正要开口解释，康瑞城的声音就传过来：

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

许佑宁看了眼满地的狼藉，径直走到两个手下跟前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穆司爵的手颤抖了一下，扶上许佑宁的肩膀：“许佑宁？”

“唔，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很好啊，外形也确实很搭，真羡慕！”
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