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是在图书馆认识莫学长的，我没想到他也很喜欢看书。”提到莫子楠，她眼里不自觉的发光。

程申儿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，“祁雪纯，是你这幅正义的模样打动了他吗？”

又写：逼我也没用，血可流，原则不可破。

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，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，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
“私人日记……”蒋文目光闪烁，“我找一找。”

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

祁雪纯正要回答，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，那意思仿佛在说，她敢回答没意见，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
她年轻稚嫩的模样，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

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“布莱曼，你要不嫌弃的话，我可以出一部分。”

她没管。

“你曾经对司云说过什么，关于这套红宝石？”

“申儿，你想干什么？”严妍严肃的提醒她，“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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