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正色，没必要再遮掩了，“大妈，实话告诉你吧，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，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，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“这位太太，点亮了椅子，今晚是不能走的。”其中一人提醒到。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绕过花园拐角，她瞧见他的背影，立即快步走上责备：“司俊风你以后能不能收敛一点，刚才你对我那样，全都被人看到了……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祁雪纯立即抬头，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……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两人走进客厅，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，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，既疑惑又惊讶。

她明白了，除非她吃下这份面，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。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