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,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,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? 说完她起身,走出房间进了浴室,门铃还在自顾自的响着。
陆薄言拒绝去想象苏简安现在的样子,将一颗心冰封起来,声音变得冷硬:“我有公事。” 卧底,简单的两个字,但扮演这个角色不但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,还需要堪比影帝的演技,以及过人的能力。
她有些发懵,记忆倒退到事发那天周日的早上,她叫苏亦承帮她接了Candy打来的电话。 这家店的早餐她经常叫,爱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口味,还有他们别家无法比拟的送餐速度!
“我也叫你妈妈不要操心你们的事情的。”庞太太说,“反正不管我怎么看薄言,他都不可能让你受委屈。” 她看着每一个熟悉的角落,感觉像离开故乡很久的人终于再度踏上故土,心里五味杂陈。、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又记起昨天问陆薄言的问题,而他答,“你。” 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苏简安意外的问:“你有空吗?” 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
苏简安心情好,话就变得多起来,她不断的和陆薄言说着什么,殷勤的给陆薄言添粥,两人吃完早餐,沈越川和刘婶也到了。 忍了一段时间,苏亦承终于爆发了,亲自找了沈越川,要他减少洛小夕的工作。
苏简安吓了一跳,但也没有大惊小怪,默默的换了鞋子想要溜上楼,然而就在经过陆薄言的身后时,他冷冰冰的声音传来:“为什么回来这么晚?” “这个我暂时还没争取到。”洛小夕双手撑着下巴,卖了一会儿神秘,把这两天和苏亦承的种种全都告诉了苏简安。
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,然而只是这样,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。 洛小夕得意洋洋的问:“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特别宜家宜室宜嫁给你?”
“把行程改到明天。” 现在她才知道,她贪心的想要更多。
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不行,她一定要做点什么。否则,她不甘心! 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做错了什么,惹他不高兴了,放下姿态和骄傲去问他,他却言语尖酸。 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 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
江妈妈觉得没理由,周琦蓝的性格应该很对江少恺的胃口才对,她跟到餐厅去:“你根本没有认真相亲,只是敷衍了事对不对?”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,问她:“很痛吗?”
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,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,她才能感到安心。 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
苏亦承安慰她:“知道我会做饭的人本来就不多。” 刚才和陆薄言零距离苏简安没脸红,但现在,她怎么也忍不住了。
苏简安曾经吐槽过陆薄言的房间,冰冷刻板,像收拾得规规矩矩的酒店房间。 张玫十分镇定:“你凭什么说泄密的人是我?证据足够吗?”
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 苏亦承早就料到洛小夕这句台词了,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单反比你的手机好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