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她是打给季森卓妈妈的，想要打听一个人的情况，没想到那边却传来季森卓的声音。

听到他的声音，符媛儿将身影退回来，暂时躲在墙后。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
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符媛儿与季森卓对视了一眼，她趁机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。子吟顿时理智全失，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，不断在对她说，是她，是她抢走了程子同，是她……

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，在他们面前，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，第三者。就像跑新闻的时候，等待两三天才会抓取到最有价值的画面诸如此类，都是常事。
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而此刻，他不是一个人，身边还有一个女人，挽着他的胳膊，倚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