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
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

最后目光落在领口处……

季森卓将程木樱送到医院，陪着将里外检查了一轮。做全身体检也没这么详细的。
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

一般来说，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，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，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
现在，她不需要顾及了。

符媛儿语塞，被堵得没法出声。

“你……”

这个秘书还是很会圆场的。

符媛儿转身也走，却被他拉住胳膊。

程子同强压着怒气，说道：“我相信你，很晚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
“我的要求就是，”她盯住符媛儿，“马上跟程子同离婚。”

身为记者的她，其实经历过很多更加紧张的大场面……

符媛儿眼珠一转：“用眼睛看啊。”

于翎飞这样想着，心里更加得意，舞姿也越来越放得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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