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那些最最亲密的记忆纷纷浮上脑海,那是属于高寒的毒,解药是她。 冯璐璐冷笑:“做错事的是他,为什么要我去追问?如果他在乎我,他会来跟我解释,如果他不在乎……我放低姿态去乞求,又会得到什么好结果?”
高寒眼中浮现一丝赞赏,又浮现一丝自责,赞赏她能想明白这样的问题,但其实是他对她的保护不够,才会让她身陷如此境地。 他的语气里还是忿忿不平,为她的冷漠无情。
这男人径直走到冯璐璐面前,亲手将手中丝巾给她戴在脖子上,“你把丝巾落车上了。” 同为男人,大清早能干什么?那孙子果然不安好心!看着白白净净的,没想到就是个龌龊小人。
无论如何,既然已经站在这里,她就要完成这个比赛。 “博物馆。”笑笑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合着她伤心难过,是平白无故来的? 冯璐璐笑而不语,不再深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