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诺跟念念差不多大，但性格跟念念比起来，却是天差地别。“老东西，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。我很快就会让你见识到，就算十几年过去，就算世界变迁，你和陆薄言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。你们还是只能像蝼蚁一样，被我踩在脚底下碾压。我劝你们，不要想着报复，趁还有好日子过，好好享受几天。”

苏简安再不停下来，就真的停不下来了。佟清重新看着陆薄言，一下子红了眼睛，连连抱歉，说：“陆先生，对不起。当年我们家老洪做的事情，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啊。”

沐沐摇摇头：“我感觉好多了。”十五年前，他没能帮上陆薄言的父亲。

苏简安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：“当然，他可以是我生的。”从衣服到日用的小东西，从零食到去哪儿吃饭，他们从来都是让她选自己喜欢的，并且将尺度把控得很好，让她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，但又不会骄纵或者任性妄为。

苏简安实在忍不住，“扑哧”一声笑了，“有那么夸张吗？”在他面前说漏嘴的事情，怎么缝补都没用他已经猜到真相了。

出门之前，苏简安默默在心里祈祷了一下：希望她和陆薄言昨天没有把两个小家伙惯坏。苏简安无从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