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璐,”他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她,“你刚才还没回答,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举办婚礼了?”
好吧,她承认,昨晚上她回到家就洗漱睡觉,也存在逃避高寒的原因。
根据李维凯的推论,随着发病次数越来越频繁,那些被擦除的记忆也会时不时冒出来侵扰她的大脑。
实现的梦,也淡了。
高寒驾车回到小区的停车场,冯璐璐仍然余悸未消,一路上都靠着车窗没说话。
只是苏简安她们的眼神是警铃大作,而冯璐璐则是疑惑。
“擦破一脸皮而已,回病房涂点碘伏就行了。”她爬起来,整了整衣服,“徐东烈,你怎么来了?”
穆家一直是穆司爵的大哥当家主事,穆司爵是家中最小, 做事儿又是个剑走偏锋的主儿,所以这么多年来,穆家的主业他都不参与。
“但他没有真的让我当保姆,反而很照顾我……”冯璐璐感受到她们的疼惜,还以为她们觉得当保姆很辛苦,马上解释。
“高寒,其实我……”她可以解释的,但她有点紧张,一紧张就结巴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徐东烈着急回去继续学习。
“高寒,对不起,”冯璐璐对他道歉:“我不该质疑你的工作,但以后你能不管我的事吗?”
小杨和两个同事送程西西去医院了。
“你想陪还得人能看上你。”徐东烈不耐的摆手,让大婶走了。
而她,只是期待高寒会有这样一个美好的人生。
她想象着高寒回来后,两人共进晚餐的画面,心头莫名有一种温暖。她不知道这股温暖的感觉从何而来,大概是高寒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