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解的扬了扬眉梢,似乎觉得不可理喻。
可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反对,不正常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哪怕苏简安狠心舍弃了真正无辜的孩子,哪怕他已经怒火滔天,也还是无法下手伤她分毫。
苏简安何其了解苏亦承,在这种关头,如果不是特殊情况,苏亦承不会有心情为了私事去英国。
“简安……”
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仓促的就要结婚了,比半年多以前的苏简安还要突然。
但是,这个晚上她的睡眠有了改善,虽然第二天还是醒的很早,但她的脸色已经比昨天好看很多了。
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,解剖工作扔给江少恺,自己躲在休息间里一张一张的看那些文件。
这是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话,为了那个女人。
她也不问什么,只点点头:“好。你先走吧,我等钱叔开车出来。”
这几个字就像一枚炸弹,狠狠的在洛小夕的脑海中炸开。
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,来不及把她拉回来,也许此刻……她不敢想象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挺直背脊,“我不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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