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刚才沈越川一直待在公司,根本不是他。
说起来,她当然是更加喜欢A市的。
后来才知道,他就是陆薄言身边那个特别助理,据说,他在陆氏拥有和副总裁同等的权力。
也许是觉得委屈,小家伙扁了一下嘴巴,作势就要哭。
房间陷入安静,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隐约可闻。
陆薄言说:“一个不了解自己上司的助理,工作能力再突出都不能算合格。”
她不敢想象,沈越川一个人,他是怎么在孤儿院度过漫长的童年的?
沈越川叹了口气,问:“许佑宁伤得严不严重?”
他收回手,肃然看着她:“多一个哥哥有什么不好?以后有人占你便宜,或者有人欺负你了,我可以帮你揍他啊。”
任命副总裁对陆氏集团这样的公司来说,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事决定,陆薄言只和股东开了个会就做了决定,不是因为他和股东做事草率。
“意思就是,就算你愿意,你那几个哥哥也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罢休的。”对方说,“所以,不用报警了,先跟我走,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萧芸芸悲催的意识到,沈越川说的是对的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沈越川说,“我问你,你从小到大受过多少委屈?”
越想越入神,许佑宁不自觉的松懈下来。
“为什么?”萧芸芸差点跳脚,“拒绝不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吗!”
他的命运,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