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莫名其妙的是,陆薄言脸上的表情居然类似于……满足?
康瑞城微微眯了眯眼睛,端详着苏简安:“从前也有一个女人这样警告过我。几年后,她死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,“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,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,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。”
这个项目明显极受欢迎,河上时不时就游过几艘船。
“洛小夕,”苏亦承敲了敲她的头,“你高估自己的知名度了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变得更加冷硬:“吃你的早餐!”
犹豫了一下,洛小夕还是发短信问苏简安:你哥呢?
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苏简安被人点了穴一样僵住了,讷讷的“噢”了一声。
公司里早有人说,谁离职了张玫都不会离职,从总裁办被调到市场部这种事她都能忍受,她估计是这辈子都不会离职,会一直缠着苏亦承了。
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我才不会想你呢!”她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过去,“白天我要工作,晚上我要睡觉,周末我要去看小夕比赛……咦?根本就没空想你诶。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“公司有点事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苏亦承起身。
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