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
“再仔细想想我还跟你说过什么。”陆薄言“温柔”的笑了笑,“想不起来,我就不止是耍流氓了。”
这是陆薄言第一次在苏简安面前提起他父亲的车祸,他盯着前方的路况,目光一贯的深沉不明,苏简安捉摸不准他的情绪,只是怕这个话题会勾起他心底的阴影,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?
他……来救她的?他怎么会知道?
苏简安咬牙切齿的说:“如果知道是为什么,我还会没办法思考吗……”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是哦,到时候苏亦承问起来为什么不跟陆薄言拿钱,她要怎么回答?难道说她舍不得花老公的钱?
第二天。
韩若曦只是浅浅一笑。
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隔十四年不见了,难免会有些陌生,有心给他们腾出独处的时间:“简安,楼上的总统套已经给你们预定下来了,你们今晚就住这里,商量一下明天领证的事情。亦承,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。”
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苏亦承笑了笑,径自上车离开。
苏简安看洛小夕确实不行了,把她带回了办公室:“怎么样?还抽吗?”
是公司的副经理,正从门口进来,脸上还挂着惊愕,他无暇想太多就问:“有零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