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“不要!”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要回去。”
苏简安也叹气:“看来陆薄言昨天晚上过得不开心啊……”
“该吃饭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起来,我带你出去。”
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伸着手要陆薄言抱,平时陆薄言对她是爱答不理的,也许是那天她哭得太可怜,他迟疑了一下居然抱住了她,语气嫌弃:“打雷下雨而已,你哭什么?”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洛小夕有一句话:巧合到一定程度,那绝壁是阴谋。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她难得这样主动,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轻轻吻着她,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游移。
但他的英俊没有受到丝毫影响,反而多了一抹让人觉得亲近的随意。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
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
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?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,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?!
“只有一个问题”苏简安认真的竖起一根手指,“蔡经理告诉我往年的周年庆,一般是抽取一个女员工来跟你跳开场舞。可是今年,活动策划上写的是我跟你来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