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自然而然的生老病死，也可以被病魔掠夺生命。

他可以等。

“还有，你……”许佑宁有些迟疑的问，“现在马上就要走吗？”

只不过，阿光猜到她可能会拒绝，所以让穆司爵来向她传达。

“不要紧。”穆司爵勾了勾唇角，一个一个地解开衬衫扣子，露出精壮的胸膛，“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。”

“哦，可以。”米娜指了指楼下，对阿光说，“我在停车场等你。”

他可以等。

这种时候，她只想降低存在感。

他不止一次想过，他所求不多，仅仅是许佑宁入睡前可以主动靠在他怀里。

墓园的位置虽然偏僻，但是面山背水，种着一排排四季常青的绿植，哪怕是这么严寒的天气，一眼望去，这里依然是绿油油的一片。

“好！”许佑宁信誓旦旦的说，“我答应你！”

许佑宁还没琢磨出答案，阿光就说：“我去问清楚！”

萧芸芸从进来开始，就很很努力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
“康瑞城，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华林路就在医院附近，距离阿光和米娜的公寓也不远，阿光和米娜喜欢光顾，并不奇怪。

宋季青第一时间迎上去，上下打量着许佑宁：“怎么样，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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