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说得没错,陆薄言真是……钻石级壕啊…… 她下意识的抽回扶在树上的手,吓得蹲到地上,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。
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 “傻。”江少恺卷起一份文件敲了敲苏简安的头,“陆薄言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,会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?你收到花又不是你的错,他只会去对付送你花的那个人。你信不信?”
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 她就这么走了。
苏亦承把她的电话挂掉了。 苏简安放好水,拉着洛小夕进了浴室,不准她锁门,她就在浴室外边等着她。
苏亦承回过身,眼明手快的抱住洛小夕,笑了笑:“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” 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“其实我牌技不算差。”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我也有可能会赢的。” 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。”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,“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?”
苏亦承又嘲笑她的智商:“下午还补觉,你晚上睡得着?” 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
她不予理会的态度差点激怒苏亦承,但后面的某一句又无意间取悦了苏亦承。 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。
讲得更明白一点,就是洛小夕正在红起来。 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,发给苏亦承,要求苏亦承夸她。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 “我明白。”小陈点点头,离开了休息室。
她应该发烧没多久,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,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。 “哥!”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,刚才才会装睡的,忙叫住苏亦承,“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?就一小会儿。”
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 转眼,A市夏天最热的两个月过去了,初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早晨傍晚时分的风又变得有些凉,怕冷的人已经开始穿起长袖。
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开始计时。 这个夜晚,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。
南方的小镇,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,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,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,衣服挂好,又去铺床。 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
陆薄言说:“自己想。”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洛小夕尚未作出反应,苏亦承已经闪身进来,木门这才“啪”的合上。 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他要走她家的钥匙,大概就是想等她比赛完回来见见她。 陆薄言没有回答她,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最好是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离开之际微微回首,眉梢冷意蔓延,“我等着你。” 苏简安不自觉的抓住了陆薄言的手:“早知道的话,就让我哥给小夕开后门了。”直接内定洛小夕为冠军,她现在就不用这么紧张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不等洛小夕出声抗议,苏亦承就先危险的警告。 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你忙吧,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