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穆司爵终于可以发出声音，“宝宝，对不起。”
被萧芸芸这么一闹，沈越川已经平静下去，声音里的沙哑也尽数消失，只剩下一贯的磁性，问道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在苏简安的记忆里，哪怕是在外婆的老宅里避难的那段时间，唐玉兰也会精心打扮自己，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又精神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许佑宁的眼睛慢慢泛红，“我快要死了，你却只想证明我是不是真的会死。”
不过，他永远都不会让许佑宁知道真相，他会让许佑宁一直相信，穆司爵就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。
苏简安站在原地，面不改色的冷视着韩若曦。
“还有一件事，”沐沐竖起食指晃了晃，“穆叔叔也很开心！”
刘医生松了口气，还是觉得奇怪，“你去哪里做的检查，可以把结果给我看一下吗？”
一个四五岁的孩子，三番两次送老人来医院，这件事充满疑点。
阿金摸了摸小家伙的脸，状似不经意的问：“你怎么知道啊？”
这一次，萧芸芸为什么不开心，沈越川几乎是知道原因的。
医生解释了一下许佑宁的检查结果：“血块严重压迫到许小姐的神经，许小姐会出现一系列不舒服的症状，但这是轻的，如果不及时治疗，血块会导致许小姐失去视力，甚至死亡。”
这下，穆司爵所有的问题都被堵了回去，只能推开门给苏简安放行：“进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前几天，穆司爵叫人把苏氏集团的每一笔生意都查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