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吐了一口气：“这人倒是机灵……也不知道是程奕鸣从哪里找来的。”符媛儿真的被气到了。

没过多久，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，正是严妍。“季总！”于辉和季森卓曾经合作过，他立即打了一个招呼，随手将手中的酒杯递入季森卓手里，“好久不见，来喝一杯。”
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“我爷爷在公司吗？”她立即问道。

“谁让你救了！”严妍摆摆手，“你放心吧，我从来不当英雄，我就尽力去做，做不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。”这种有钱男人是不是把女人当自己的玩具了，见不得别人碰？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对不起。”她咬了咬唇。程奕鸣带着她们进了自己预定的包厢，“符媛儿，你自便。”

程子同眼露诧异，但他没有多问，而是转头吩咐助理：“查一查。”他日夜居住的地方，他们不会傻到认为他毫无防范，所以一直没在房间里动什么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