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宁阿姨，我们可以去找念念吗？”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宋季青的声音被夜色衬托得更淡，却透着显而易见的决心，“我一定尽力。”

“苏总监，”江颖试图撒娇，“我们的对话能不能倒退一下，回到你问我要不要休息两天的时候？”苏简安松了口气，接下来的反应和许佑宁如出一辙：“康瑞城回来了，对吗？”

念念双脚一着地就朝着周姨跑过来：“周奶奶！”“唔。”

小家伙所有的忧伤瞬间一扫而光，嘻嘻笑了笑，紧接着亲了亲苏亦承的脸颊。“今天我把康瑞城引出来了。”

佣人都经过专业的家政培训，在礼仪这方面，他们比雇主还要讲究。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但我们更愿意相信康瑞城已经回来了。”

那时候，还不算很老的穆小五总是笑眯眯的看着穆司爵，仿佛是想告诉他，他爱的人会回来的。念念一进套房就溜进房间，扑到许佑宁床边，叫了声：“妈妈！”他学着穆司爵的样子，理了理许佑宁脸颊边的头发，然后才轻声说，“我和爸爸来看你了。”这时萧芸芸走了过来，他又强调道，“爸爸去找宋叔叔了，我跟芸芸姐姐先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