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处心积虑拿到底价，就是为了跟我提这个条件？”他的语气里明显带着讥嘲。程奕鸣冷笑：“你可以试试看，就怕结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。今天是符太太躺在病床上，明天就不知道是哪位太太了。”

她吐了一口气，自己的小心思不会被发现，这让她感觉轻松了许多。那女人的目光本来已经转向别处，闻言特意转回来，将符媛儿来回的打量。

她琢磨着偷偷去买点熟食，可以让妈妈少做几个菜。“我是程家人，我在酒会上见过你。”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决定把话摊开来说：“程子同，我妈都这样了，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她朝墙边的小酒柜看了一眼，酒柜里放着的大都是红酒，他是特意选的这种透明气泡酒吧……
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，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，旁边的炭火炉上，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，如果输了，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

她胡乱吃了几口，便放下了筷子。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，不自觉就会计较值不值得。